有关读书的日记三篇
即将要到一天的结尾了,这一天里,有没有哪件事或某个人触动到我们呢?是时候静下心来好好写写日记了。日记你想好怎么写了吗?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读书的日记4篇,仅供参考,欢迎大家阅读。
读书的日记 篇1
站、要有站相,坐、要有坐相,读书、则要有读书的模样。各人有各人的读书姿式,欧阳修先生曾在其《归田录》里这样论及:“钱思公虽生长富贵,而少所嗜好,在西洛时,尝与僚属言平生性好读书,坐则读经史,卧则读小说,上厕则阅小辞,盖未尝释卷也……”
枕上、马上、厕上为常见的三种读书姿式,代代沿袭,读书人乐此不疲。不过,马上读书怕机会少了,代之以车上船上飞机上。
“坐则读经史”,那些玄奥的文字,是要认真对待的。现代人,坐读经史的机会少了,坐读,也大多是学生一族的读书姿式。读的是语文、历史、地理、政治之类的教科书。
“上厕则阅小辞”。天疑是说,如厕之时的要读些轻松的文字,把蹲坑之苦化为心灵的愉悦,尤其那些便秘者,更应该读些“忍把浮名,换了浅基斟低唱”之类的小令。
“卧则读小说”。其实,绝大多数书,都是可以卧着读的,不仅仅是小说。因为,这时候人的按需分配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放松,思维也就活跃多了,脑子里一片澄静。甚至,卧着也是有讲究的,有好事者考证过:人与床处在37度角的时候,是最佳读书姿式。否则,角度过大或过小,都不能达到最佳阅读效果。当然,我们不能躺在每张床上,都要摆出个37度角。这样,就有些好笑了,仿佛不是在读书,而是玩一种并不好玩的游戏。
读书的姿式很多,我觉得大概可以归纳为两种:摊着读与捧着读。摊着读是指你将书放在桌上或者膝盖上,用一种审视的目光,对那些文字进行检阅。人对书,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。这样的读书,有些认真的味道。我曾从朋友的口中了解到:著名山水诗人孔孚先生,生前酷爱读书,但不论什么样的读物,他都要摊放在桌上读,每一本书,都像张开翅膀的白鹭,孔孚先生必须让它们憩息于书桌的水田,心,才能释然、安然…捧读,无疑是一种最美的读书姿式,无论你站着抑或坐着、躺着,只要你把书捧在手里了,哪怕你读不了三页五页,也对得起书了。像孩子捧着梦想,像草叶捧着露珠,像风捧着小岛的翅膀。一个捧字,似乎可以道出读书人对书的尊重。不管这世界有着怎样的争斗,生活,有着怎样的暗礁,但,只要偶然看到一片小树林里,还有一位捧着书本、倚树而立的少女,做出了一副沉醉的阅读状,我就会感到天仍是那样的蓝,生活,还是那样的美好。把书捧在手里,是一种多么优美的姿式啊!就像青草捧住了羊的嘴唇,湖水捧住了马的下巴,或者,花瓣的手指悄悄摊开,轻轻地,轻轻地捧住了一只蝴蝶……
其实,不管各种读书姿式,都是为了更好的阅读。可以说,姿式是次要的。倘若,你读书的姿式非常非常的优美,是那种天鹅饮水般的美,但,人在曹营心在汉,手里捧着书,脑里却想着“黄金屋,颜如玉”什么的,那我只能说这样的读书是功利的、近视的。这样的读书,大概也就只剩个姿式了。
有时候想想:书,是多么的完美、宽容。不吃你的,不喝你的.,还净交给你这样那样的知识。尤其那些平民化的书,更是陪你走过寂寂旅途,伴你度过漫漫长夜……
一本打开的书,就像一个人张开了双臂,随时随地、都可以拥你为友。它在等待你的阅读,蹲、踞、坐、卧……无论哪一种姿式,它都不会拒绝。
读书的日记 篇2
寒假已经过了一大半了,我已经习惯了无忧无虑的生活,开始想念读书的日子。
清晨,我从梦里醒来,应该是刷牙洗脸穿衣服,而我没这样做,却再钻进被窝里,再次进入梦乡。如果我在读书生活中,我会背起书包,挤着人满为患的公交车和拥挤的人流,匆匆地上学。
上午,我刚从床上起来吃好饭,开始打着节拍抒情地拉小提琴,我拉了民风午曲和各种练习曲,我陶醉在我自己的音乐小天地里。如果我在学校,我应该在努力地学习,在自己的跑道上来回跑着,去弥补自己不懂的知识。
下午,我拿起寒假作业,拿起补习班老师布置的作业,开始抓紧时间奋力地做。如果在学校我应该正津津有味地听着老师讲课,吸取老师那甜蜜,有用的精华,让自己变得更聪明。
晚上,我在老师家补英语,一进老师家,就要开始先检测昨天上的东西有没有消化完毕,再上新课,我和那些同学们一起进步,一起学习,一起玩耍,仿佛我又回到了我的读书生活,我感到过特别充实,特别开心。
这时,我真正想念起读书的日子。想念起那些和我过了5年的同学;想起那些严厉又慈祥的老师们;想念起那些有趣的读书生活;想念起那些快乐与伤心的事。老师同学们,我想念你们!
读书的日记 篇3
周末下午在街上闲逛,见两三人蹲在一旧书摊前翻看,不禁勾起内心深处似曾相识的记忆。
上个世纪80年代,那是物质生产与精神生产都尚未充裕的年代。我刚读初中。与现在相比,学习轻松许多;但可读之书,除了课本别无他物。饥渴的我们每天都在班上搜寻课外书,若某位师兄能拿出一本即使破旧的连环画或《故事会》之类,必定会被大家追逐,直到肩贴肩头碰头五六个人挤坐在一起开始阅读才停息。聚读之处,或是课桌旁,或是屋檐下,亦或是石阶上。中间那位当然是舒服地坐着,负责翻页,甚至朗读(因为靠得后一些的人看不到书的全貌,便要求读出来),俨然是阅读小组的头儿。其余“搭到看”过干瘾的(因为人多)或挨坐,或蹲,或站,或弓腰,表情雷同而姿态各异。待看到精彩的页面,挨得远的没能看得分明,中间那位却要翻过去了,因此,便时常有小纠纷、小吵闹,但迅即又归于平静,因为真的闹翻的话,书主人便会恼急地把书收将起来,道:“今天不看了,怎样?”害得大家心里如癞蛤蟆吃豇豆——悬吊吊的。
镇上文化站有千把册书,对外租借,一本每天两角钱,但是要收押金。对于十来岁的我来说,偶尔有两三张角票是可能的,但要有块票作押金却是几无可能的。有一年正月里,连续给好多家亲戚拜了年,我的口袋里居然积了五元之巨,当下喜不自禁,径自奔到镇上,选了一本向往已久的完全版的《三国演义》,一路上边走边看地回家。家里人却叫我去看鹅。我拿着书到得田边,瞄了一下,见鹅的只数正常,活动也正常,便站着继续看诸葛亮布空城计,不觉入神,又在不知不觉中蹲身而读,好久都没挪窝。忽一人大呼:“猪跑出来了!”不禁惊诧,应声:“诸葛亮没出来!”扭头循声望去,方感膝盖酸麻,一时支撑不住,“腾”地跌坐在泥地里。起身之后,抬望眼,鹅已不知去向,免不得要去找。那邻居犹且叫:“帮我赶一下猪哇!”我说:“我要去找我。”邻居既惊且怪:“你要去找你呀?!”
有一次逢场,在镇上逛,忽见一间店铺墙壁上挂满图书,店里摆着几条长凳,十余老少在里面看书,神态甚为享受。乃大喜,入内。方欲摘书观之,一老者近身道:“小朋友,两角钱!”原来这是一家“书吧”。我问:“可以看好久?”答:“可以看一天。”搜遍全身口袋,竟然找出两角。于是交钱看书,却苦于读者众而无凳可坐,只得行蹲读之法。
平时未能完整阅读的几本连环画,此时此地终于得偿所愿了。纵情饱览之中,也不知过了多久。忽一转眼,见店内空旷,长凳上无有老少读者,而店主人正端着饭盒扒饭,方知时已至午,而自己的肚子也咕咕叫着可以为证。欲舍书而去,却又舍不得还有半天的钱没有看完,于是强忍饥饿,扑向精神食粮。
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看了多少本,一直看到店里的读者来了又走了,多了又少了,眼见得店外光线昏暗,远处炊烟升起。店老板(那位老者)笑呵呵说:“别人两角钱都只看半天,你硬要看一天,我折惨了!”
自此之后,一有机会就去那儿看书,也不拘何书。大约一个月后的一天,仍旧去,发现老板换了一位年轻的,也没空去注意观察他。交上两毛钱,摘下书照例要坐在凳子上,却被年轻的老板客气地挡住了:“坐位子要三毛。”啥?有这种事?这才察觉新老板的不同;但似乎又无理可讲,无法可想。然而,奈何?身上就是没有多余的一毛板凳钱!又担心与他理论耽误时间只会自己吃亏,只得将就站着看了,反正是练熟了此等姿势的。站了半小时左右,复摆蹲读之势,良久,脚踝酸痛,又立而读之,如此反复变换,居然坚持了四个小时的样子。经此一回,以后每看到别人上厕所就要拿书报,便会在脑中预先浮现其蹲着阅读的造型,且联想及己,哑然而笑。
弹指一挥间,二十余载过矣。在物质产品与精神产品都无比丰富的今天,书之多之美之豪华且不论,阅读时之装备更可谓大升级了:午后阳光、沙滩凉椅、再加一杯馥郁的茶。故此,读书时便失去了从前狼吞虎咽的快感,而获得的是细细品味的从容。